我兀自欣赏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湿漉漉地泛着亮光,在岳母淫液泛滥的阴道中做着活塞运动。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成进大怒,在霜灵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,留下五个紫红色的掌印,喝道:“别乱动!云儿,捉紧她!”云儿红着眼爬到霜灵耳边,轻声道:“小姐,你就忍着点吧。
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感觉过了很久,安卡希雅的排泄和高潮似乎才终于迎来了尾声…卫生间的地面已经一片狼藉,出现了一个尿液和爱液混合着的小水洼,被我怀抱着的安卡的下身已经完全放松下来,仍然时不时地会流出一两滴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的液体,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,发出轻微的水声。
我揪着她马尾让她转身趴在猪食槽上,那食槽比较长正好与种猪并排好像一头大腚母猪。